北京哪里是治疗白癜风最好的 https://wapjbk.39.net/yiyuanfengcai/ys_bjzkbdfyy/在汉末三分天下的过程中,荆州地区就因为其优越的地理条件,重要的战略地位以及及丰富的自然资源,给它的发展带来了便利的条件。在刘表的治理下,荆州社会相对安定,经济文化教育繁荣,人才相对集中,引发了曹操、刘备、孙权三大集团对它的激烈争夺。荆州地区既能为三方提供扩张发展的良好条件,又能制约三方的行动和框定其各自的战略取向,其得失显示出三方力量的此消彼长和政权的兴衰,也突出了荆州重要的战略地位,成为三方势力的战略缓冲地带。魏、蜀、吴对荆州地区的争夺,也说明了此地地理位置的优越性。一、吴魏对江淮地区的争夺曹操在赤壁大战惨败后,不得不直面魏吴分据南北局面基本形成的现实,在战略上进行调整,由单纯的军事进攻转变为攻防并重。因此他积极经营江淮地区,首先,稳定江淮局势,阻止吴军取淮南而北上;其次,以江淮为基地,俟机南下,“观兵于吴会”。从曹操的行为来看,战略防御是重点。孙权自赤壁与曹操交兵以来,亦积极用兵于江淮地区。据《三国志·吴主传》载,建安十三年十二月,即在与曹军赤壁鏖战的同时,孙权亲自率领将兵围攻合肥,使张昭攻九江之当涂,至次年春,不利退兵。建安十六年,得知曹操将来侵,作濡须坞。建安十八年正月,孙权拒曹操于濡须月余。使操不得进而退。建安十九年五月,权征皖城,闰月,克之。后征合肥,败还。孙权在江淮的军事行为体现保守江东的一面,在保守江东的同时意图夺取天下。建安十六年,孙权移都秣陵,次年改名建业,江北濡须水口的作用更加突出。濡须水出巢湖,东南注于长江,北方军队如从巢湖过濡须水渡江,兵锋即可逼建业。为防御曹军南下,吴在濡须口筑坞。曹操一再南侵濡须,皆未能得志。显然,孙权在江淮的军事行动,一方面是为了解除长江防线的危险,另一方面也是抢占北进的基地,毕竟孙权是想通过江淮问鼎中原。建安十九年,孙权又与吕蒙讨论取徐州的问题。孙权谋取徐州,即是企图把战略地带推进至淮水一线。三国鼎立特别是诸葛亮出师北伐后,孙权在江淮地区接连动作,企图有所作为。吴在江淮地区争夺的最主要目标是合肥。孙权曾先后六次亲征合肥。合肥号称“淮右噤喉,江南唇齿”合肥可攻可守,在江淮地区成为南北兵家必争之地,在某种意义上讲江淮之争其实就是合肥之争。合肥对于曹魏和东吴都有着极为重要的战略意义。对东吴来说,占领了合肥,就基本上控制了江淮地区,将大大缓解长江中下游防线的压力,还可以向北发展,进逼寿春,威胁中原。曹魏自然会对此极力阻止,曹魏在防御东吴的过程中注意防江,曾设广陵、沔口、西阳等重镇阻止东吴占领长江防护地带,但最终效果都不理想。史念海先生指出,曹魏以中原的许、洛为政治中心,以寿春为维护中心,说明曹魏在防江之时,还注意到守淮。如前所述,曹操在赤壁之战后,就将合肥的经营作为防御孙吴的基本战略。明帝时,吴蜀联合行动,魏东西两境同时受敌。魏为了休养生息,积蓄力量,“东置合肥,南守襄阳,西固祁山”,对吴、蜀实行全面防御。总之,由于曹魏的坚守,最终让孙权无能为力。诸葛亮死后,蜀一时对魏没有军事行动。曹魏于是在淮南大规模展开屯田,积蓄军力,准备与吴重新争夺江淮地区。东吴鉴于这种情况,也调整了经营江淮的战略,把战略进攻变为战略防御,吴魏在江淮的争夺基本维持常态。二、吴魏对江汉地区的争夺建安九年荀彧也为曹操谋划:“先定河北,后修复旧京”,最后“南临荆州”,便可“天下大定”。后被孙、刘联军败于赤壁。战后,曹、孙、刘三家分割荆州,东吴将荆州的南郡等地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,曹魏则仍占有襄阳、樊城一线以北地区,吴魏在荆州的对峙形势基本形成。东吴控制的荆州要害在江陵,江陵据全楚之中,“左顾川陕,右控湖湘,而下瞰京洛”,自秦以来即为南郡治所。吴沿置不变。但是江陵为四战之地,易攻不易守,须与襄阳互相呼应。若“襄阳不守,则江陵以北危”。黄初三年冬,曹魏围攻江陵的战事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,拥有江陵的同时还必须拥有襄阳。襄阳自古为兵家必争的要地。对东吴而言,不论是保护荆州还是向北发展都有必要占据襄阳。因此夺取襄阳一直是东吴的战略目标。早在建安十四年,周瑜即向孙权建议,“据襄阳以蹙操”,而“北方可图”。因而,孙权在夺取江陵及其附近地区后,即连连向曹魏占领的襄阳发起攻击,双方由此牵动了将近十万的兵力。对于曹魏来说,襄阳是拱卫许、洛,南伐孙吴并实现全国统一的战略基地,因此曹魏非常重视襄阳的防御,在与东吴的长期争夺过程中,始终针锋相对,绝不退让,这就使东吴长期围攻襄阳一无所获。建安十三年赤壁败还,曹操留曹仁、徐晃守江陵,乐进守襄阳。江陵失守后,曹操即令曹仁驻守樊城,吕常驻守襄阳。建安二十四年,蜀将关羽发动襄樊战役,襄阳一线防御几乎动摇,魏军退守樊城魏将满宠认为,樊城得失至关中原安危,“今若循去,洪河以南,非复国家有也”,主张坚守等待援兵,曹仁于是死守樊城,魏大军援至,终始樊城无恙。魏文帝曹丕即位时,曹魏多数大臣鉴于襄樊一带遭受战争破坏,主张将荆州州治撤至宛。此时曹魏尚无能力统一全国,在军事上摆出了守的态势。襄阳居汉水之南,虽南有岘山之险,但魏军不善水战,难以控制汉江防线,阻挡吴军进攻,如果主守襄阳,江汉一旦失控,其守军就必然孤悬于外,如此“(吴)一战而胜,则(魏守军)不攻而自服”。地处平旷的樊城虽在汉水之北,但易受攻击,作为军事指挥中心也不合适,所以魏将布防重心转移到宛。魏放弃襄、樊,其荆州丧失殆尽,于战于守都十分不利。当曹仁驻宛时,孙权即遣陈邵进据襄阳。以曹魏的利益而言,它可以暂时放弃襄、樊,但决不允许东吴插足,文帝不久即重建襄、樊,作为宛的外围据点。如此布置,既可以避开吴水军之长,保留可供回旋的战略缓冲地带,同时又保持了襄、樊两个极具战略意义的城镇。到魏明帝时,随着南北争夺的加剧,襄阳为曹魏御南重镇的地位再次得到确认,“南守襄阳”成为了曹魏的基本战略国策。“魏人之保襄阳,亦如手脚之救头目”。襄阳的政治、军事地位进一步提高。荆州之争,东吴无法取得襄阳,魏亦无条件大规模南下,双方遂长期相持于江汉一带。三、晋吴对荆州地区的最后争夺司马氏灭蜀后,随之取代曹魏。晋一时忙于内部与北方少数民族事务,暂缓对东吴发动攻势,双方基本维持魏吴对峙形势。泰始五年()二月,晋武帝以尚书仆射羊祜都督荆州诸军事,镇守襄阳;征东大将军卫瓘都督青州诸军事,镇临淄;镇东大将军东莞王伷都督徐州诸军事,镇下邳,着手进行灭吴准备。由于蜀汉已经灭亡,荆州地区就成为晋吴争夺的重点,也成为了晋经营的重点。与此相应,东吴在荆州方面也做了不少努力来抵御晋的吞并之势。如吴主孙休、孙皓派遣重将陆抗镇守荆州;孙皓甚至曾徙都武昌,加强荆州防御;连续出兵攻晋之江夏。晋之江夏与吴邻接,是北方向南方突出的一个据点,对吴长江中游防线构成较大的威胁。此时,东吴在荆州的争夺平衡已经打破,东吴已经处于劣势。但江夏乃是晋荆州南部要镇,吴此举,自有破坏晋经营荆州的意图和作用。晋、吴在荆州的军事斗争的意义,可以从西陵之争反映出来。西陵原名夷陵,位于今湖北宜昌,本是吴御蜀之重镇,为吴蜀争夺的要地。吴永安二年(),蜀亡前夕,孙休即以陆抗为镇军将军,都督西陵。永安七年二月,蜀降魏后,陆抗率大军兴师西上,进围巴东。魏使将军胡烈领步骑二万击西陵,以救巴东,陆抗等引军而还,东吴此举打着救蜀的旗号,实际上想要加强上流防御,而魏的行为已经充分了司马氏争夺西陵的锋芒。晋之所以处心积虑地谋取西陵,是与其灭吴方略密切相关。的确,晋欲灭吴,必须借助水军,而水战非北军所长,取蜀后方有顺流之势,可弥补不足。“晋灭蜀。吴不能救,失掎角之势,晋之取吴易矣”。就战略大势而言,弥补晋水军力量不足非常重要。西陵不破,益州水军难以发挥作用。因此,晋特别重视对西陵的争夺。当晋兴军灭吴时,虽还没有取得西陵,但经过十数年的努力,极大地削弱了吴西陵乃至荆州的防御力量。取得长江上游是为了便于突破南北中间地带,这是晋努力争夺荆州的基本原因。在平吴战争中,晋出军二十余万,兵力仅与吴相当,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松迅速地灭吴,完成统一,主要有以下两个原因:一是吴主孙皓不令,政治慌乱;二是西晋国力占据绝对优势,更为重要的是晋基本控制了双方的中间地带——荆州地区,在战略上占据据对的主动,最终晋吴之间对荆州地区的争夺以晋的胜利而结束,而这次胜利是决定性的,晋不仅控制了整个荆州,并且顺利的灭掉了东吴,实现了完全意义上的统一。总之,荆州地区是魏、蜀、吴三方争夺的中间地带,它的存亡关系着三个政权的兴衰存亡,谁最终得到这一地区,谁就会问鼎天下,最终,西晋得到了整个荆州,也完成了统一,三国之间的中间地带也随之消亡。四、总结荆州地区是三国时期争夺的一个焦点,荆州的得失关系到魏、蜀、吴的兴衰。魏、蜀、吴三国鼎立是我国自秦始皇统一中国后的第一次分裂。其彼此征战与兴衰在中国大地上形成轰轰烈烈的壮举。战争总是在一定地域上进行,地理环境对于国家关系、军事力量的抗衡以及作战规模与方式等有着深刻的影响与制约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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